北京医院治荨麻疹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bdfby/yqyy/第十四回豹子头雪夜上梁山
话说柴进备了 十匹马,带了弓箭旗枪,驾着老鹰,牵着猎狗,一行人马把林冲混在里面,去往城外。守城*官欠柴进人情,起身道:“大官人又去快活?”柴进下马问道:“二位官人缘何在此?”
*官道:“沧州府画影图形,捉拿犯人林冲,凡有过往客商,一一盘问,才放出关。”柴进笑道:“哈哈!我这一伙人里夹带着林冲,你为何找不出?”*官也笑道:“大官人哪能夹带要犯,还请上马出城。”
众人一齐上马,出城而去。行得十四五里,路边有庄客等候,柴进叫林冲下马,脱去打猎的衣服,穿上庄客带来的衣裳,戴上红缨毡笠,背上包袱,提了腰刀,辞别柴进。
且说林冲上路行了十数日,时遇暮冬天气,黑云密布,朔风紧起,又见纷纷扬扬下着漫天大雪,只见满地如银。看看天色渐晚,远远望见湖边一个酒店,被皑皑白雪覆盖,林冲才发觉腹中饥肠辘辘。
林冲揭开芦帘,拣一处坐下,挂好腰刀,摘了毡笠。一个酒保来问:“客官打多少酒?”林冲道:“先取两角酒来,有什么下酒菜?”酒保道:“有熟牛肉、肥鹅、嫩鸡。”林冲道:“先切二斤熟牛肉来。”
这时店里有个人头戴深檐暖帽,身穿貂鼠皮袄,脚着一双獐皮靴。三叉*须,倒背着手,走出门去赏雪。酒保上酒,林冲问道:“此去梁山泊还有多少路?”
酒保答道:“此间要去梁山泊,虽只数里,却是水路,全无旱路。若要去时,须用船去,方才渡得到那里。”林冲道:“你能否为我寻只船?”酒保道:“这般大雪,天色又晚了,哪里去寻船只?小人真是没办法。”
林冲又吃了几碗酒,想起自己数月前还是八十万禁*教头,如今却被高俅陷害,又杀人摊上了命案,有家难回,有国难投,不禁越发伤感,问酒保借来笔砚,乘着一时酒兴,向那白粉壁上写下八句诗。
撇下笔,再取酒来。正饮之间,只见那个穿皮袄的汉子走上前来,把林冲揪住,说道:“你好大胆!你在沧州犯下弥天大罪,还敢出现在此地?”林冲道:“尊驾认错人了!”那汉子道:“你不是豹子头林冲?”
林冲道:“在下姓张。”那汉子笑道:“你莫胡说,现今墙上写着名字,你脸上又文着金印,还要抵赖?”林冲道:“你真的要捉我?”那汉子笑道:“你跟我进来。”那汉子快步到后面一个水亭上,叫酒保点起灯来。
两人面对面坐下。那汉子问道:“刚才兄长问路梁山泊,可那里是匪徒山寨,你要去那里做什么?”林冲道:“实不相瞒,如今官府追捕小人紧急,无处安身,特投这山寨里的好汉入伙,因此要去。”
那汉子道:“虽然如此,必得有个引荐人。”林冲道:“沧州故友柴大官人举荐。”那汉子道:“莫非是小旋风柴进么?”林冲道:“足下何以得知?”那汉子道:“柴大官人与山寨头领交情匪浅,常有书信来往。”
林冲听了,便拜道:“有眼不识泰山,愿求大名。”那汉子慌忙答礼,说道:“小人是王头领手下耳目,姓朱名贵,江湖上叫小弟旱地忽律。山寨里派小弟在此间开酒店,实则是对过路客商劫财。”
又吃了几碗酒,两人各自去歇息。睡到五更时分,朱贵来叫林冲起床,此时天尚未明,朱贵取出一张鹊画弓,搭上一支响箭,向着对岸残败的芦苇丛中射去。没多时,三五个小喽啰摇着一只快船过来,径到水亭下。
林冲上船,小喽啰把船摇开,在芦苇丛中往来穿梭,抬眼望去:那八百里水泊梁山,果然是个险要所在!但见山如巨浪,水接长天。鹅卵石叠叠如山,苦竹枪森森似雨。这真是,断金亭上愁云起,聚义厅前杀气生。
船到金沙滩岸边,两个好汉往山寨而来。林冲看见四面高山,三关雄壮,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,半山里一座断金亭。再转过来,见一座大关,关前摆着枪、刀、剑、戟、弓、弩、戈、矛,四边都是滚木礌石。
二人进得关来,两边夹道摆着队伍旗号。又过了两座关隘,方才到寨门口。中间里镜面般的一片平地,足有三五百丈。朱贵引着林冲来到聚义厅上,中间交椅上坐着一个好汉,正是白衣秀士王伦。
左边交椅上坐着摸着天杜迁,右边交椅上坐着云里金刚宋万。朱贵便道:“这位是东京八十万禁*教头,姓林名冲,绰号豹子头。因被高太尉陷害刺配沧州,又被烧了大*草料场,无奈杀死三人,柴大官人举荐入伙。”
林冲从怀中取书信递上,王伦接过来拆开看了,便请林冲来坐第四位交椅,朱贵坐了第五位。酒过三巡,王伦心想:“我只是个落榜的秀才,又没十分本事,如今添了这个人,他是京师禁*教头,必然好武艺。”
“倘若他要强占山寨,我们如何是好?不如打发他下山去,以免后患。只是柴大官人的面子上不好看,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让他自己入伙不得。”王伦想到此处叫小喽啰托出五十两白银、两匹丝绸来。欲知白衣秀士王伦能否收留林冲,且听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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