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子

心的高度超越自然与现实的攀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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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醉心于“山登绝顶我为峰”那种舍我其谁的气势,于是幻想有一天能立于高山之巅,任思绪招展成旗,冶炼为诗。

山对于我来说,有一种神秘的力量。它看似沉稳,任溪水环绕,水只流淌着一成不变的清澈,山却在无语中变换着四季的色彩。海明威在《乞力马扎罗巅峰的雪》中曾描写过一只独自攀登到乞力马扎罗峰巅的豹子,他不动声色地写道:“这是一只冻僵的豹子,没人知道它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做什么。”我一直以为,这只豹子就是一个孤独而执着的探索者,每一个登山者都应拥有与高山相匹配的高度。

直到那天,我偶然翻着杂志,一篇关于登山者的文章吸引了我。两个人相伴攀登珠穆朗玛峰,一人因体力不支昏死途中,另一个人却丢下侣伴独自攀登,结果他也将生命勇敢定格在珠峰茫茫的白雪中。我诧异,而后又释然。那些无知的对于登山者的崇敬只是我主观的想象,登临到自然的高峰并不代表着精神高度的形成。正如余秋雨面对阳关白雪发出的喟叹:在那样的天地间行走,巨人也变成了侏儒;在那样的天地间行走,侏儒也变成了巨人。

的确,人永远也无法征服自然,即便站在珠峰之巅,人类也没有资格宣布:我征服了珠峰!最好的解释是,珠峰接纳了疲惫的旅者,允许朝圣的人一瞻自然的雄奇。当你沉淀所有的浮躁,平心静气地与高山对话时,灵*深处的回声慢慢响彻山谷,正如凡尔登湖与梭罗关于工业化与自然的探讨;正如*州与苏轼关于人生悲欢的思考;正如布拉格与茨威格共同演绎的“生命不能承受之轻”。

至此,我忽然从童年仰视高山的梦境中醒来,夕阳将我身后的书架镀上金色的光泽。精神家园的山峰,无数仁人志士为之努力,穷尽一生思索的结果,那才是我心目中敬仰的高度。蓦地明白,当我打开一步步凝结着先贤心血的典籍时,当我苦苦思索又终有所得时,我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超越自然与现实的攀登。

在乞力马扎罗的雪峰上,豹子注定孤独,又注定不会孤独。

本文作者:刘兆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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