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子

鲁大师破坏公物,林无敌惨遭陷害


大家懂的,话不多说,直接话接上回。酸枣门外那堆泼皮以这两个人为首:一个是法外狂徒张三,另一个是青草蛇李四。哦好吧,说错了,是过街老鼠张三。泼皮们想给鲁智深一个下马威,假意前来进献果酒,实则是想把他扔进粪坑里。鲁智深看他们拜在地上不肯起身,心中生疑。果然,等鲁智深接近时,张三、李四两个网络乞丐团队首领就来抱鲁智深的两只脚,这就叫临时抱佛脚,可是却抱不动,反而被鲁智深踢进了粪坑里。后面那二三十个泼皮都怕了,想逃跑,鲁智深放下狠话:“敢跑的一块扔进粪坑!”大家才站住不动。而张三、李四在粪坑里探出头来,浑身沾满了奥利给,头发上全是蛆。张三、李四这下服气了,连忙求饶,鲁智深让他们上来,洗漱了之后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说。张三、李四洗刷完毕,鲁智深问:“你们是谁,为何试图戏弄洒家?”泼皮们说他们是本地的*徒,没什么钱,就指望着来这里偷菜,大相国寺以前毫无办法,又问鲁智深是谁,怎么这么厉害。鲁智深倒也实诚,直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去了。众泼皮被唬住了。有这么好的佛脚,泼皮们自然是赶紧抱了,隔天就买了十瓶酒和一头猪来,并没有细细地切作臊子。大家正在吃酒喝肉,突然旁边的杨柳树上传来了一阵一阵乌鸦叫。这泼皮们叽叽喳喳。鲁智深问:“干什么?”泼皮们说:“乌鸦叫了,要坏事!”鲁智深说:“怎么说?”旁边一个种地的说:“那边的杨柳树上面前些天多了个乌鸦巢,每天啊啊乱叫。”大家都说把乌鸦巢拆了就好了。鲁智深和泼皮们借着酒兴去看,果然有一个乌鸦巢。大家说:“搬个梯子拆了它!”李四说:“我直接爬树上去,不用梯子。”鲁智深却不说话,走到树下,脱了上衣,右手手掌朝下,左手按住树的上一段,腰子一用力,直接把树连根拔起了。各位观众朋友,这是典型的破坏公物的行为!大家千万别学这个。泼皮们见了,都来奉承鲁智深:“师父真是个罗汉!没有千万斤的力气,怎么能拔树?”鲁智深骄傲起来了:“这算啥,你们明天来看我表演武术!”直到夜间,大家才散去。之后,这些泼皮老老实实地看鲁智深表演,并且时不时地请鲁智深一些没有切作臊子的酒肉。过了几天,天气转热,鲁智深跟着众泼皮一起吃水果,泼皮们来了兴致:“这些天只见师父打拳,不曾见用兵器,让咱们开开眼吧!”鲁智深一听有理,正好自己也想装个逼,就拿出了那条禅杖来,耍得虎虎生风,泼皮们都惊呆了:“没有水牛那样子的力气,怎么耍得动这玩意?”鲁智深正装着逼,菜园围墙外来了一个人,大叫:“端的使得好!”那个人什么模样?这个人生得豹头环眼,燕颌虎须,身高八尺,年纪大约三十四五岁左右,不必多说,这位就是天雄星豹子头林冲。林冲在最早出现在《大宋宣和遗事》之中,在《宋江三十六人赞》却并无林冲的名字。而在《大宋宣和遗事》里,林冲的形象也较为模糊。但接下来,我们还是要继续看《忠义水浒全传》中的林冲故事。泼皮们跟鲁智深介绍了林冲,二人互相自我介绍,鲁智深倒也实诚,又把自己真名说出来了。鲁智深问林冲咋在这,林冲说自己跟妻子去附近的岳庙烧香,听见有人在这装逼,所以过来看看。鲁智深说:“从前洒家还不是路痴的时候来过东京,认识令尊林提辖。”林冲大喜,与鲁智深结拜为兄弟,不过鲁智深是兄,林冲是弟,也不知后来的水浒影视剧为啥会把两人顺序给搞反了。原文中,二人也并未进行过比武。林冲正与鲁智深喝着酒,突然林家的丫鬟锦儿红着脸慌慌张张跑过来,说:“夫人在跟人吵架!”林冲赶紧问啊:“哪呢?”锦儿说:“就在五岳楼楼下!来了个大色狼,抱住夫人不放!”听见这事,林冲赶忙前去五岳楼。林冲来到五岳楼时,只见自己的妻子被好几个人堵在楼梯上,为首的那个时不时说些话来调戏。林娘子呵斥:“为何调戏良人?”林冲赶到楼梯下,按住那人肩膀大骂:“你该当何罪?”正举着拳头要打,却又愣了。原来这人是高俅恶趣味收来的干儿子。为啥说是恶趣味呢?因为这人本来是他堂弟,却成了他干儿子,辈分降了。这人便是高衙内,仗着高俅的权势,专门欺男霸女,东京百姓都怕他,尤其是有妻子或女儿的人,暗地里管他叫“花花太岁”,有诗为证:林冲愣在原地,高衙内却猖狂地大叫:“林冲,你多管闲事!”原来高衙内不知道这人是林冲妻子,周围众人来劝架,也用这句话劝林冲。林冲余怒未消,瞪着高衙内,高衙内故作镇定地跑路了。林冲带妻子和锦儿离开五岳楼,正好鲁智深率领那些泼皮前来:“洒家来帮忙了!”林冲却说:“他是我上司高太尉的儿子,不认识我老婆才会无礼。我本来想打他,可他堂哥兼义父是我的顶头上司。”鲁智深却喊道:“啥高太尉低太尉的,让洒家遇上了,先让他吃上三百禅杖再说!”林冲不知咋回答,只能说道:“是是是!”林冲带妻子和锦儿回家,闷闷不乐。而那边,高衙内因见无法得到林娘子,竟然病倒了。过不几天,来了一个乾头鸟富安。这富安果然是一个鸟人,他一来就对高衙内说出了一条所谓的“妙计”:让林冲的好朋友陆谦去坑林冲。这条“计”是什么呢?不着急,往下看。富安找来陆谦,陆谦为了攀附权势,竟然决定要卖友求荣!过不几天,有人来林冲家叫门。林冲开门来看,正是陆谦。陆谦请林冲去家里喝酒。林娘子劝林冲少喝点。二人走了一会,陆谦却并未带林冲去自己家,而是去了樊楼。两个人闲谈,林冲忍不住叹气,陆谦问怎么了,林冲就把前些天的事说了,陆谦假意劝慰。喝了好几杯酒,林冲尿意上涌,就离开樊楼上厕所去了。林冲上完厕所,只见锦儿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:“官人,不好了!”林冲赶紧问:“又咋了?”锦儿说:“官人和陆谦出门后没多久,家里就来了一个人,说你喝酒过度晕倒在了陆谦家里,让夫人快去,结果夫人去了之后,那个高衙内也在那里!”林冲惊呆了,连忙跑去陆谦家里,上了楼,房门却锁着,娘子在房里大叫:“你干嘛把我关起来!”林冲大叫:“快开门!”林娘子赶紧来开门,高衙内慌忙跳窗逃跑。林冲没发现高衙内,问道:“没怎样吧?”娘子回答:“没有。”林冲把陆谦的家具啥的都弄碎,带着妻子、锦儿回家去了,邻居们都关了门,当不知道这件事。林冲拿了把刀去樊楼找陆谦,结果陆谦早就逃跑了。又转回陆谦家里去找,也找不到。林娘子劝林冲:“别冲动!”林冲说:“这回就是高衙内来了,我也照砍!”林娘子苦劝,让林冲不要出门。陆谦不敢回家,躲到了太尉府。林冲在府外等了三天,陆谦不敢出来。太尉府的人也不敢招惹林冲。第四天,鲁智深来林冲家,问咋不来聚聚,林冲回避这个问题,请鲁智深逛街。逛了一天街,喝了些酒,又约定隔天再这样。之后每天就是逛街喝酒,林冲也都把之前的事忘在脑后了。正是:但是高衙内却没有忘,陆谦、富安这两个鸟人又来跟高衙内胡说八道。正说着,老都管也看高衙内的病:陆谦和富安居然又想出了新的*计,这次是要杀死林冲!老都管也成了帮凶!高俅竟然,也同意了这条“计策”!陆谦和富安来对高俅说了这条计,高俅喝彩道:“妙计!此计若成,给你俩升官发财!”这天,林冲和往常一样在跟鲁智深逛街,走到阅武坊的时候,正好有个汉子卖刀。那人说道:“没遇见识货的,可惜了这把宝刀!”林冲懒得理会,那人又叫:“好刀啊,可惜没人识货!”林冲还是不搭理。那人又叫:“这么大的东京,竟然没人识货!”林冲忍不住了,过来看刀,那个人递刀过来,但见:林冲忍不住夸赞:“好刀!我买了!”那人说:“两千贯。”林冲说:“一千贯我就买!”那人说:“一千五百贯,不能再低了!”林冲说:“就一千贯!”那人说:“算了,一千就一千吧。”林冲告别了鲁智深,带着这人去家里拿钱。林冲问:“你这刀哪来的?”那人说:“祖传的!”林冲问:“你祖上是谁?”那人避而不答,林冲也不再追问。林冲是个武人,自然喜欢兵器,对这把刀爱不释手,还想着高俅有一把宝刀,都不舍得给人看,之后自己慢慢和他比刀。却殊不知,自己买来的这把就是高俅的刀!林冲还不知道,厄运已经悄然临近了。隔天早上,就有两个承局来找林冲,说高太尉听说他买了把好刀,要让他去看。林冲拿刀出门,顺嘴说了句:“我没见过你俩。”两个承局答道:“我们是新来的。”两个承局带着林冲来到大厅,然后从大厅走过了几重门,到了一个都是绿栏杆的地方,说:“教头在这等着,我们去禀报太尉。”林冲拿着刀立在屋檐下,老半天没见有人出来。林冲疑惑,把头伸进门帘里去看,发现这里居然是*事重地“白虎节堂”。林冲正想走,高俅却突然出现。林冲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,居然还跟他打招呼。高俅呵斥:“林冲,没有命令你怎敢来这!你还拿刀是吗?难不成是来刺杀我的?有人跟我说你前几天就拿着刀在太尉府外面晃荡!你想干啥?”林冲回答:“是刚才有两个承局叫我来比刀!”高俅呵斥:“哪来的承局!来啊,拿下!”从旁边突然冒出来二十多个人,把林冲放倒,无敌的林冲倒下了。高俅重复刚才的话:“没有命令,拿着刀来这,你知法犯法!”这一回中,鲁大师是破坏公物,高衙内是多次猥亵以及那啥未遂,高俅则是属于钓鱼执法,陆谦、富安可定个帮凶罪,林冲则是擅闯禁地。有分教:大闹中原,纵横海内。直教:农夫背上添心号,渔父舟中插认旗。毕竟看林冲性命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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